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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迎春:新时代精神图景,被《风起上海》列入开启了毛泽东时代后的第三代艺术家行列

2023-06-07 22:2062610


苏迎春,1984年10月出生,湖南沅江人,现居上海,在上海璟博新实业有限公司(上海市湖南商会常务副会长单位)担任副总经理。本科毕业于广州美术学院,研究生毕业于英国华威大学。上海逸仙画院副院长,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上海新文艺工作者联合会会员。曾获上海市“白玉兰美术奖优秀奖”、上海版画年度收藏奖(一等奖)、上海文化艺术发展基金会“重大文艺创作项目”孵化资助、上海马利艺术创作“一等奖”、王嘉廉艺术奖学金“金奖”,是上海 美术界的一颗新星。

苏迎春,和其他的一些年轻艺术家一同,开启了毛泽东时代后的第三代艺术家道路。

目前仍然十分活跃的第一代艺术家们,公开地站在了第一线,质问、抗议和谴责文化大革命时代导致灾难性后果的意识形态和信仰。他们当中有:杨培明, 张晓刚, 汪建伟, 岳敏君, 唐志刚。第二代艺术家们十五年多以来,一直对中国被迫的西化感到痛苦和恐惧。他们的作品就像放在同代人面前的一面镜子,没错,就是盯着我作品的你。你还认得你这张再一次被殖民化了的脸吗?这次是被资本主义和物质主义,被金钱,被蛮横的西方社会所设下的消费陷阱所征服。我们可以看看如王广义,王庆松, 邬一名, 计文宇,还有周铁海等的作品。他们都严厉地批判着:这些拥有古老而伟大文明的人们啊!从今以后你们变成了什么人?穿着西方人奇怪的衣服,淹没在他们污染了全世界的把戏里,遮掩在他们阻挡你视线的墨镜背后,他们臃肿脸孔下,占据了空洞脑壳的淫荡思想,就这样对你们潜移默化?


毛泽东时代之后的第三代艺术家们尝试着从一个更广,同时包含历史、文化和心理的角度来探索中华灵魂。在这条寻找中国人身份认同的道路上,苏迎春的前辈们做出了许多尝试。马六明聚焦于性别身份,邱志杰把现实作为一种身份提出了质疑,而生活本身只是一系列的转变


苏迎春以一种更为激进的方式探讨了身份的问题。他的出发点是对人类悲剧——一种绝对性灾难的认识。在他的作品中,丝毫看不到前两代艺术家身上还可能看见的顺从妥协。从这方面来说,他的风格与罗丹对十九和二十世纪转折时西方人的质疑方式不谋而合。《走路的人》展现了一个正在行走的人,却没有头,没有手臂,没有双手,也没有性别:新世纪之初的人们啊!在经历了悲剧和灾难之后,你想如何塑造自己脸的轮廓?还有你的思想,你的手臂,你的双手和你的性别?这样的方式还让我想到了米开朗基罗和他的《奴隶》。


苏迎春的版画关注的是人的脸。你或许能认得出他们的形状,有时候能看见眼睛、鼻子、嘴巴,但他们却渐渐成为了幽灵般的脸孔,成为了回来寻找再生机会变回人类模样的漂浮影子:苏迎春的幽灵们是通向人类的变形。另外一个使苏迎春和罗丹以及米开朗基罗相通的一点是:他首先也是一名雕塑家!呈现在眼前的当然是纸张上被称作版画的印记,但这一命名本身就指向了创作的过程。当站在苏迎春的作品前思考时,我们可以发觉从木板,雕刻到这些形象的运动过程。这是用凿子创作的作品,与罗丹和之前的米开朗基罗相似。我们可以感受到来自于双手,手臂和全身的力量甚至是一种暴力,深深的切割并拷问着材料本身。苏迎春所雕刻的,不是土地或石头,而是一块平面的木头,然后创作的过程就由流淌的墨水来继续,墨水在纸张上留下印记,就像血在野兽的皮肤上,野人的头皮上那写印记一样,从这一角度说,苏迎春的版画重现了古老仪式上傩面具的作用。



最后,纸上留下了黑白的印记,就像梦在次日早晨的印记一样。事实上,苏迎春的创作也是对夜晚画面和声音的捕捉,就像在梦中被改变、磨灭和被重塑的那些一样;他的创作是夜晚与对深深思索捕捉,这些思索的语言本身——如汉字一样,就是一种隐喻,远远的摈弃了所谓的“现实”。从这方面来说,苏迎春的作品扎根于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和崇高的道家、佛家思想修炼。


在苏迎春的工作室看着他忘我的工作,不禁想起《庄子》中写到的:“堕肢体,黜聪明,离形去知,同于大通,此谓坐忘。”况且,在外表和错误的思想之下,在不可知的陷阱造就的海市蜃楼之后,什么能比质问我们人类的身份,质问我们从今以后想如何塑造自己更富有智慧呢?当我们继续在苏迎春的作品面前思考时,又怎么能不想起唐代禅宗高僧黄蘗希运大师发现的三步法:首先,你看到高山和湖泊,然后你看不见它们,别的什么也都看不见了,最后,你再一次看到高山、湖泊。在实践中,高山和湖泊可以被人的形象所代替,然后在苏迎春这些幽灵般的黑白印记前思考。


而且,苏迎春的版画还与佛教的禅宗相似,就像是其中最著名的大师之一班禅六世说的:“当你的心不停的在善与恶之间徘徊,什么是你最初的模样,在你出生之前就已经拥有的那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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